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
第40章 坟里的惊恐 (第2/2页)
有本事,可能在外有无数情人,冷落了这个小情妇,小情妇成了花痴。 他穿着笨重的大头皮鞋,美仔叫他换网球鞋,弹跳轻快些,他自有道理:“你的不懂,大头皮鞋一脚可以踢死个人,你的不懂实战价值。我还要换铁鞋,练习我的腿脚功!” 过两天,他巡视时穿上了铁鞋,底和鞋房都是铁的,鞋底还有铁钉,走路时,吭哧吭哧,老狼一听就知道熊仔巡视来了。 老狼这天在他卧室里,准备睡觉,有人敲门,他猜想是那个疯女人,这几天,他给她送饭时,有时候见她抬头凝视他。 他就想,她虽然疯了,也是个女人,弋经理不在,她感到寂寞了。她是个有文化素质的大学生,比我那只认识钱的白脸婆强多了。 对于常丽,老狼因为知道她底细,一直很尊重,因为自己文化低、初中水平,非常看得起她。弋经理要做掉她,他给她说情,他还说服弋经理去掉她的枷锁。 她不是第一次在晚上敲他门,老狼也是个直性子,他并不好色,而且他也是个讲义气、忠于朋友的人。 弋经理用他做m矿小雅机械制造公司经理,他永远不会忘,他当然不会对弋经理小情人有非礼行为。 她是疯了,而现在每次见到她都显得清洁,“嘿嘿,狼经理,我喜欢你!” 在几个小时之前,她在一个门前蹲着,这个门里有什么?是水房、还是蓄水池,他不知道,以前从未见开过,最近停水,弋经理每天无人注意时去开门,打来一桶水,老狼几次代他去打,他都不愿意。 她蹲坐在门前,见他过来,指一指那门,“嗷、嗷,”她指指下面,又指指门,意思老狼知道,她要进去方便。 老狼摇摇手说:“那是水房,是你喝水的房。” “嗡、嗡”她摇摇头,“啊、啊…。”她当着老狼的面,尿水湿了裤子,那是一个拐弯处,老狼每天也要路过那里,一连几次了,她都蹲在那里,要老狼开那门,老狼烦死了,指着上面的微信图,就说:“人家拿着手机,我没有!” 又一次她尿湿了裤子。“她的病很重,弋经理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,让她出去看病,还要害她!”老狼低头想,有点伤感。 她看在眼里,这天晚上,她又来第四次敲门,老狼同时听到熊仔铁鞋“咔嚓、咔嚓”声,看来,今晚不开门不行,老狼开了门,疯女人常丽扑到他怀里,“我要和你睡觉,我要和你睡觉!” 老狼没有想到她会这样,熊仔见了,告诉弋经理,又是说不清楚的事,他急忙推开她,“你不要这样,常丽!” 常丽说:“你以前和我睡觉,今天为什么不愿意?” 此时熊仔正好走到门口,老狼有嘴也说不清。 “你把弋经理门上的卡给我,不然我就睡在这里!” 弋经理门安得较早,后来也没有改成微信,他走时,门卡是留下的。 他想弋经理有钱留在墓穴,不一定在卧室。况且,她找到钱也没有用,墓穴没有小店。为了摆脱疯子的纠缠,让她快点走,老狼给了她门卡。 常丽打开弋经理卧室门,打开所有柜子的抽屉,枕头底下、床底下确实有不少钱:港元、欧元、美元、人民币,但是常丽只拿了两张人民币,她要的不是这个,她找弋经理不用的废弃的旧手机,在床底下的角落里,她找到了一个。 要紧的,还有充电器,他翻箱倒柜,终于在门边鞋柜抽屉找到了一个,有人敲门,她理也不理,把灯拉灭,插上插座,开始给那陈旧的苹果充电。 边充便打开,要有密码,想起往日交往,她记住曾经探听到的生日是“19780908”,可是怎么也打不开,差不多五六个小时了,她以逆向思维,把自己的生日数字放上,真的开了。 她马上连接移动,希望公安能探测到,同时,她打开微信,向公安求救,希望关闭弋经理的,开启她的。 她听听外边动静,五六个小时过去了,监视者也该放送警戒了。 她开了门,沿着曲里拐弯、向下又向上的走廊、楼梯,走到那所谓的“水房”门前,她打开手机扫码,而门还是不开,她仔细看,原来还要插卡,天哪,上哪儿去找卡。 她机转身跑上走下,再打开那个门,再关死门,把所有抽屉的东西倒出来,没有她所需要的,她几乎陷入绝望的泥潭,她的眼睛视力很好,无论怎样上网、看手机、玩游戏、看书,她的视力一直保持在1?2,也许要认命,她准备再次去找老狼,很可能是白找。 她不经意看抽屉一边,有个卡片竖靠在边上,抽屉是白色的,而这卡也是白色的,是在拉手这边,因此不是垂直看,看不见,她立即一手抓住。 但卡上没有说明这是干什么的,其它门卡她都见过,有蓝卡、黄卡、紫卡,但是上面信息存储的铜片,几乎是一样的。 她把这里找到所有门卡都拿上,算是这次没有白来。她再次轻轻关门,悄悄地、时快时慢地、疯疯癫癫地去那里。 看时间,现在是半夜一两点,她判断这些按地面就寝的“怪物,”正在酣睡香梦。她并不轻浮若喜,自认为给他俩做事就了不得,这关系到他们三个人的生死,她应该这样做。 证明她大学的书没有白读,对于冯烧来说,她这个朋友没有白交;对于代经理来说,她自认为是在“赎罪”。